连续三轮的射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节奏感,而是略显凌乱,一三阵在前,第一阵的打击比第三阵射击慢了一拍,而第二阵的射击则拖到了最后,但这砰砰作响中的三轮爆射却像是三具重锤狠狠地击打在位于铁砧上的猎物,彻底将宣府军的心气打崩了。
胯下的乌骓显得格外兴奋躁动,野猪的垂死挣扎似乎刺激了它,让它变得狂躁不安,任凭自己带住马缰也丝毫起不到控制的作用,哪怕是躲过了野猪的冲击,野猪重新逃亡,但乌骓仍然是无法驾驭,而是嘶吼着狂跳乱蹦,就像是遭遇了袭击一般。
漕运总兵从来不会和漕运总督与巡漕御史关系和睦,三者相互牵制,这是大周惯例,就是防止三者沆瀣一气,欺上瞒下,导致朝廷难以控制。
现在经历了三屯营惨败之后的五军营也不过两万多人,就算是全部移镇过去,也只有三分之一,而且也不可能全数抽空,毕竟还有一部分不是陈继先的嫡系,所以估计陈继先最大限度能带走一万多人就算是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