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做文章,单单看他给给冯紫英这两年写的几封信的水准,就知道这家伙根本就没把多少心思放在读书上。
“据说是一个贵州来的小官来告状,在都察院那边受了气,又被巡捕营拿住,说不清楚来路,在路边上哀哀哭泣呢,好歹也是个官,怎么就这么作践?”陈也俊叹了一口气,“我在边儿上听了一会儿,也觉得这官当得无趣,被那当地土官们所欺压,百姓也骂,这等日子如何过得下去?”
“爷,您这么说可不是折煞小人么?”倪二忙不迭的只顾作揖,但迅即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爷,莫不是租关老四这破宅子的这位小娘子是您的朋友?”
这一帮人已经隐隐将冯紫英当着了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