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相信一个没有任何依靠的女人能在这样一种情形下支撑下来,一个月可以,一年也许也可以,但三年呢,五年呢?
司棋诧异地望了冯紫英一眼,“老祖宗和太太,还有三姑娘她们都没说么?这府里都知道啊,都开始着手准备了,只不过肯定不可能再像去年元宵节那样风光了,府里边儿也承受不起那样的折腾了,也就是将就这去年留下这些东西,简单修缮装点一下,凑合着糊弄吧,但即便如此,都在说贵妃娘娘这一回省亲,只怕没有三五千两银子也是打发不了的,光是那画舫修缮一下,都得要二三百两银子,……”
鸳鸯突然想起什么,瞥了一眼身畔这个手又在往自己衣襟下钻的男人,扭了扭腰,但最终还是让这个男人得逞,在自己温润的小腹间摸索,问道:“那平儿呢?”
怪贾元春在宫里开销太大,还是怪贾元春没能为荣国府带来实质性的收益?恐怕二者兼有,可那个女子在宫中当娘娘的不靠娘家支持?这都是要银子开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