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长随说对方有十二三岁怕是说笑了,虽说这面容稚嫩,但是那双眼睛却是恁地沉稳,十二三岁的少年郎怕是没有这等气度的,或许就是此子面相偏嫩罢了。
“父亲,这种情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些人耐不得清苦寂寞,有的呢本来就没打算靠这个,贾家的蓉哥儿不也是在监里么?这半年我就没见他去过一次。”冯紫英摊摊手,“这就要看个人了,这祭酒那边还是看,对像蓉哥儿这种,可能也懒得管,但是若是想出监为官的,那你想要偷奸耍滑,那就别想了,到时候肯定不会给你开具文书的。”
既然避无可避,又获得了范景文和贺逢圣的授权,冯紫英也不再躲避,迎着练国事和许獬的目光,毫不畏惧的道:“既然西园的师兄们这么看好我们东园的师弟,梦章兄,克繇兄,不如这样,咱们各自用用十天或者半个月时间准备,届时我们以一种全新的方式来进行切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