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言也皱起眉头,想了一想之后才道:“这个情况因为情况不明,言不好判断,但是言还在扬州时便听闻,江南不少府县历欠亏空甚多,都是拆东墙补西墙,而南京户部南库多有窟窿,明年便是大计,现在南北之争甚烈,只怕南京和南边几省都是稽查重点啊。”
“那大人打算如何解决科尔沁人?”曹诏觉得有难度,科尔沁人位置十分紧要,正好处于叶赫部的西北部,向西就是内喀尔喀人,西南是察哈尔人,东南是叶赫部,东北则是散居的东海女真部落,但实际上现在已经逐渐被建州女真所控制。
“大爷,话不是这么说,据我所知,这位苏大家和那位号称江左歌仙的孙大家都不是贱籍,不存在脱籍的问题,另外这等游走于各方宾客间的生活看似风光,但是却难免有各种风险,遇上哪个不讲究的或者酒后失德的乱来,又或者争风吃醋的招惹出什么祸事儿来,没准儿就会栽在你头上,让你脱不了干系,谁不想着趁着自己正火红的时候赶紧寻个好人家嫁人,相夫教子,安逸一辈子多好?”
“好了好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不过是两句残句,你要说我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也差不多,岫烟妹妹,就别在这里说这个了,喝茶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