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众人都是为官几十年的干臣,冯紫英说的这些道理他们当然明白,但是明白归明白,可让一个在吏部中枢干得正顺大家都视为后一辈中可堪与冯紫英比肩的角色去永平接替冯紫英,哪怕明知道永平的确需要一个这样的人才去稳住局面,都还是有些舍不得。
可贾政呢?既非书香世家出身,更无两榜进士经历,这去学风颇浓的江西当学政,冯紫英怎么都觉得这是恶意满满,也不知道贾政怎么会没觉察到而退辞掉?
单单是这两块,朱志仁觉得自己都完全有资格获得一个很好的职位了,这还没有算治安、清军以及成功击败蒙古人入侵这些成绩。
“噢?”沈宜修刚喂完女儿,将沉沉入睡的女儿交给了乳母,让乳母带了下去,云裳小心地用浸了温水的丝巾替沈宜修袒露在外的胸房擦拭干净,又小心问道:“奶奶可有觉得不舒服,需要不需要挤一挤……”
“可五万多人,一下子全部裁汰,怕是”真正说到正事上,袁可立还是比较谨慎的,自己这个武选清吏司郎中刚刚走马上任,就涉及到如此大规模的编制调整,不能不让他感到有些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