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上皇还在,当初是他确立的皇上,……”汪文言强辩,却又有些底气不足。
冯紫英也没有预料到王子腾去湖广平叛居然演变到了这种程度,朝廷未能指派一个能全权指挥的将帅带来这么大的危害,但是话说回来,以王子腾的资历威望,朝廷又能派谁去才能压得住他?
翁启阳也是第一次来冯紫英的这一处别宅,京师官员们包括许多外地官员在京中置有别宅都是很常见的,翁启阳也不觉得奇怪,只是他看到了布喜娅玛拉离开的身影还是愣了一愣。
张承荫笑了起来,“大人,那等时候,谁还会顾得了谁?不过谁又能阻挡得了我们?”
“嗯,耀青,你的判断我赞同,恐怕不仅仅是北直隶,便是山东、山西乃至南直隶那边,白莲教的势力都不浅,我就是一顺天府丞,顺天府的这些白莲教能清理干净都需要好生经营规划,那里顾及得了其他府州?我会找机会和刑部与龙禁尉那边说一说,我就是担心只怕我们是剃头担子一头热啊,刑部和龙禁尉未必会相信我们所言,谁让我就是那个受害者呢?”冯紫英自我解嘲地笑了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