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应甲冷笑,“是么?乘风兄,我却听闻,李邦华在陕西任上表现平平,之所以考功俱佳,不过是高攀龙对其另眼相看罢了,陕西眼下贼势汹汹,他怕是觉得坐在那个位置上如坐针毡想要跑路吧?”
“我方才和老太君说了一阵子话,说实话很佩服老太君的淡定沉静,贾家能有这样的顶梁柱,可谓难得。”冯紫英抿了抿嘴,“但老太君不关心贾家是否抄家,也不关心朝廷会如何处置贾家,却关心你们几个的将来,再三恳请我可以不管贾家其他,但一定要想办法为你们几个寻到一条出路,她说,只有你们几个摆脱这场厄难,才能有贾家的将来。”
“我?”林红玉脸一红,但随即就抹了抹额际发丝,“女儿还没想那么多,现在也不是想那等事情的时候。”
冯紫英对经济利益其实已经并没有那么多追求了,所以他可以舍弃一些经济利益,而更愿意攫取这些产业的主导权控制权,来为自己的政治目的服务。
金钏儿只能顺着鸳鸯话语往下说,一边儿拉着鸳鸯离开,只是害了三姑娘四姑娘的名声,在鸳鸯心目中又留了一个不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