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房兼祧还有礼制可以沿袭,但妾怎么能和妻媵并论,似乎自古以来就没有这个说法。
刘东旸他们不是没幻想过就这样拖下去,总有一天要拖到三边四镇局面重新爆炸开来,到那时候,未尝不是自己几兄弟的机会。
冯唐犹疑不决,不是不相信自己儿子,而是担心这种事情一旦卷进去那就永远别想脱身了,他是最不喜欢掺和这种事情的了。
永隆帝身体微微后仰,有些遗憾,他也知道这种新传进来的西夷作物肯定没有那么容易就能取代稻麦粟这些已经在这片土地上种植千年的作物,但是眼见得北方面对南方的颓势,而自己的基本盘就是北地,相比之下,老大在江南那边的根基就要深厚得多,他心里真的有些焦急,也幸亏湖广和江南那些士人并不同道,而更倾向于北地士人,这才让整个局面稍稍平衡一些,否则就真的要让人坐卧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