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要说,那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得完的了,我就问一句,朝廷考察官员,吏部和都察院为主,那么考核以何为标准,德操,算一项,其他呢?其他就是泛泛了,要么就是那几项日常事务,教化,诉讼,赋税,水利交通,还有就是边交办的事情下来,这些事项,有没有做有没有办,,但这个做我觉得太宽泛,也没有一个具体标准,接着应答下来,也算办,转手交给别人随意糊弄,也算在办,搁在一边儿上边问起来随便找个由头,也是在办,到最后没有一个结果也算是办了,又或者办成半拉子不上不下,也是办了,至於各种客观理由,更是信手拈来,……”
如果这中间能有一个带话传话的便是最好,但这人却不能是妙玉。
要说心思她当然有,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却不是说她自己的归宿问题的时候。
一直到冯紫英进去了一趟之后,局面才稍有改观,后来鸳鸯也时不时去一趟,便是不能随便进去,但多使些银子,偶尔也能进去一回,好生慰藉一番众人。
鸳鸯大羞,忍不住扭过身子,嘤咛低语:“爷莫要说这等话,奴婢左右都是爷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