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赛脸上微微变色,双手按在交椅扶手上:「冯大人你就这么自信?一次战事而已,你就这么确定日后大周就可以对建州女真都能取得这样的胜利?既然如此,你何须如此示好于我,结交我们内喀尔喀人?」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外乎就是匹夫之勇在两军数万人的战争中毫无用处,但是我是叶赫部的女人,我叔兄都在战场上拼命,我焉能躺在床上心安理得地哺育孩子?「布喜娅玛拉言辞铿锵刚烈,「紫英你不必拦我,就算是你不让我跟你同船去,我也会自己找门路过去。」
冯家与土默特人的关系匪浅,张怀昌和孙承宗都知道。
「大人这会子记下了,可不能一出宫就忘在脑后了,本宫也知道这段时间来大人门下表现的人如过江之鲫,可本宫可以负责任的说,家父经年宿将打仗冲锋从未后人,家兄和本宫一身武技也皆是父亲所授,
一直到这几道影子终于钻到了栅栏下,他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