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之下那篇应该是萧大亨的辩解之语倒也有些价值,而那篇关于西南改土归流的建议和预警带给永隆帝更多地还是叹息,他何尝不想?他何尝不知道西南边一样有隐患,但是饭得一口一口吃,这些事情哪里是一下子就能做下来的?
练国事的话让其他几个人都有些诧异,倒是冯紫英很理解练国事的想法,点点头:“君豫兄还是担心北方边事?那大章和非熊到兵部观政就是最紧要的了。”
见到老爷已经住了手,而茗烟又请来了救命信,李十儿这才放开王夫人这边,悄声道:“太太莫要着急,二爷也没挨几下,老爷气消了,加上还有冯大爷的信,只怕今日这一桩就算是过了,否则宝二爷迟早有这一遭,太太您也守不住一辈子啊。”
冯紫英皱了皱眉,“瓜田李下,懒得惹人闲话,说吧,什么事儿,就你我三人,这里也无人能听到。”
谁也未曾想到会在贾府里边还能找到一个说得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