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倒是要坚强许多,咬着嘴唇道:“冯大哥,我们几个倒是没什么,便是进了大狱,大不了就苦熬两年,除死无大难,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像大嫂子和三姐她们,若是进了大狱,只怕免不了要受磨难,而且也毁了名声,……”
“怎么不行?”冯紫英好整以暇,泰然自若,“你所担心的无外乎就是日后没有依靠,凤姐儿生子可以假托抱养,你呢?那就干脆坦坦荡荡,就是爷糟蹋了伱之后怀孕,生下的孩子,爷认账,跟着爷姓冯,你若是觉得日后不好放在身边,交给鸳鸯、晴雯带着都没有问题,一样叫你娘,……”
“周公公,你这是做什么?我们这样见面,不合规矩,若是都察院御史们见着,你恐怕很难脱身。”冯紫英选了一处僻静的背巷,马车停下,下车,淡淡地看着对方。
两百人还未推进到桥南头就已经被射杀射伤四十余人,比起前一次的情况要好很多,但这样的结果同样不容乐观,剩下的一百多人很快就在桥头遭遇了长矛队的围杀,残余的数十人不得不仓皇逃回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