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冯家显然就还不太清醒,仗着这勋贵头衔,一门心思还在这军功武勋上挣扎。
冯紫英顿了一顿,“吏员熟悉本地情况,如果再谙熟政务,那么如果忠心为国者,可为上官得力臂助,若是囿于私利德行有亏者,便成猾吏狡员,为害一方,但无论如何这吏员的作用也日益重大,若是在难以在读书上有所成就者,不妨善加培养,也是一大功德,而从医者亦属此类,所以儿子以为可以根据事情分类处理。”
那些个临清城边儿上的窑工、力夫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进了城就已经没多大用处,从刚才那个赵苍松的一些举动就能看得出来,这些白莲教匪还在忍耐,但为何忍耐,有什么图谋,就不好说了。
“掌院,此事我们以为是一次难得的机会,紫英山东之行恰逢其时,先前同学们从邸报中看到这个消息之后就议论纷纷,只是苦于不知道具体情形,但现在紫英来了,而且山长有意要把此事涉及到的诸多方面一一详细解读,进而从中分析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