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乍一听还真有些不好回答,好在柴恪对个中情况十分熟悉,毫不客气地接上话:“方公,都知道林丹巴图尔野心勃勃,寻常小利岂能打动于他?去年东虏全力以赴要拿下乌拉部,自唐初掌辽东,麾下军将尽皆不熟,难以动兵,只能依靠外力勉力维持,若非察哈尔人出兵弹压科尔沁人,别说乌拉部,就是叶赫部都很危险了,我以为,去年局面能转危为安,保住乌拉部,再大的代价都值得!”
孙承宗的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虽然大家都早已经有这种预感,但是看到号称兵部双壁的孙承宗语气如此肯定,大家心里都还是禁不住一沉。
“怕什么?天塌下来有个子高顶着,你一个钱粮科的典吏,操哪门子心?”矮个子嗤之以鼻,“上有司吏,再上边还有通判大人,什么时候板子能打到你身上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看着那小蹄子满面水润,气色大好的模样,谁眼里也揉不得沙子,还不知道她是干什么了,倒是见着自己还知道有些不好意思。